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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挥之不去。
“路医生,病人说她有麻药抗性史。”
“所有麻药?”路以澜看向了宋声声。
“应该吧,我拔智齿的时候医生给我试了很多种麻药都没有用,可能是天生的吧。”宋声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却还极尽所能,对路以澜露出安抚的神色,“没事的。”
路以澜的脸上有轻微的划伤,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脸上关切的神色,宋声声的心跳如擂鼓,在想自己有没有看错。
如果伤一场,换一点点关心,她想,虽然很疼,她还是愿意的。
“这怎么能叫没事儿呢,姑娘!不打麻药,很多人手术时都会昏厥过去,不利于手术进行啊,坚强也不是这个坚强法,还是找找有没有其他麻药吧,也许管用呢。”刘医生道。
宋声声不说话了,她想之前,路以澜为了她满身的伤,她只受了几杖都疼的不行,那样的痛,路以澜又受了几次,甚至最后一次伤及肺腑。
她此刻痛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路以澜看宋声声沉默,开口:“你先出去吧,刘医生,我跟患者说几句话。”
“好。”刘医生离开病房关上了门。
先说话的是宋声声,她的声音仍在发抖,呼吸间都是痛楚:“你跟···路天南,后来怎么样了?”
路以澜深深地看着宋声声,终究说了实话:“你走后半年,我自请逐出了路家族谱。”
宋声声近乎失声:“路天南怎么会同意?”
路以澜的眼底隐有暗色,语气蓦地加重:“他不得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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