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疼痛,都不曾弯过的脊梁,终于在此时塌了下去起来。
路天南这次,下了狠劲。
“路以澜,你给我放开!”宋声声带着哭腔无力而绝望地嘶吼传来,耳畔却是愈发密集的呼啸声。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选择的路。没有权力,你什么也得不到,护不住,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有无尽的顺从和屈辱。”
“爷爷说得是”。路以澜的嘴角一抹血迹流淌,她微耸肩膀,手仍抱着宋声声,用衣领蹭了蹭, “但是,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啊。”
“路以澜,你跟他走吧——”怀里的人如杜鹃啼血。
更重要的东西,自己,自由,梦想与爱情。
“声声,我没事——”这句话随着“砰”的一杖再度落下,路以澜忽然喷出一口瘀血。
宋声声感受到有粘稠洒在后颈,又有着鲜血淋在眼前,红色的一片,伴随着她背后蓦然消失的力道。
她立刻回头,接住直直栽倒在她怀里的人。
路天南终于扔了拐杖,从进门一直威严的人竟也会有那么一丝不安与慌乱,他蹲下身想要查看路以澜的状况,人却被宋声声护住。
“让开!”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凶神恶煞,呲牙咧嘴,肩上还染着未干的血迹,看起来竟有几分凶性。像一条猎犬,喋血。
路天南黑了脸,他自己不好动手,走去开了房间门,召来了保镖。
二人被强行分开,控制住宋声声后,几个保镖脸上或有爪痕,或有血印,或手上有几个牙印,但得了命令,不能伤人。
守在军用医院门口,宋声声连门都进不去,她知道,路以澜住着最好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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