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虎目扫过她们的出租屋,微嗤了一声:“就住这?”
这也要六千了,宋声声脸上倒是不显难堪,无声抗议。
这是她辛苦挣的钱,租的房子,她丝毫没有觉得低人一等,只是有被阵仗震慑到。
保镖被留在门外,门被路以澜冷着脸关上。
路天南看了眼寒碜的沙发,终于自己坐下了:“路以澜,你想好了,真的不跟我回去?”
“爷爷,新年快乐啊……”路以澜没说话的打算,宋声声就打着圆场,一咬牙腼着脸凑上前去。
路天南的视线不曾分给她半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爷爷。”路以澜终于挡在了宋声声的面前,垂下了头。
“怎么了?说一句还护上了?你真的铁了心留下?”拐杖敲在地上,咚咚作响。
宋声声侧目,想这是不是就是打路以澜的那个“凶器”。
路以澜沉默着,就听到耳畔传来如惊雷般的两字:“跪下!”
然后宋声声就看见,向来矜贵的人,动作滞塞了一瞬,但仅仅是那么一瞬,然后面无表情地曲膝,重重跪在了沙发前。
她觉得呼吸被阻断了,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又似乎是她从来活在真空里,又好像突然一个大气压,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宋声声咬着牙,跪到了路天南面前:“爷爷,现在正月,我还不曾拜会,给您拜年了。”说着她还磕了个头。
路天南起身,不为所动。
唯有路以澜,或者说,路依依,眼底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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