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光扰醒,才发现某人离了床。
门没锁,可见里面的人很急,她担心路以澜出事,想都没想就开了门,看见了路以澜微侧着身子,原本光洁的后背青紫交加,触目惊心,还有的地方泛着道道红痕,渗着血迹。
似乎是没有料到宋声声会醒来并且到来,那人手里的碘伏掉在地上,所幸还未拆封。
路以澜想要去捡,躬身的那一刻似是扯到了背部的伤口,一声闷哼。
宋声声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扶住她,帮她把碘伏捡起来,却在低头时看见路以澜青肿的膝盖。
她沉默着打开碘伏,倒到一旁备好的医用棉片上让路以澜转过去。
入眼是满目疮痍,竟让她一时无从下手,而背的主人自知理亏似的低着头不讲话,直到听到某人的啜泣声。
路以澜微微侧头想抱住她,就被呵斥了一声:“不许动,去床上趴着!”
路以澜一边无奈地照做,趴好,听见宋声声把空调调高的声音,她开口:“外伤,不打紧的。”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宋声声泪如雨下:“谁打的,下这么狠的手……”
路以澜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开了口:“路天南。”
她没有称他为爷爷,说她冷心冷情也好,说她狼心狗肺也罢。
路天南对她的好,何尝不是一个专制独裁的皇帝,培育一个理想的工具呢?
就像之前路经海和白雅的事情,路天南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哪怕是有也只是错在没有看好路经海让他好好照顾白雅,而不是他自己不容违抗,乱点鸳鸯。
而现在,轮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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