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狠心,是只有痛,才能让你清醒。”舒南悬自动过滤掉后面一句话,走到沙发边,坐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扶了一下腹部。
“能受的了你的,只有两类人。一种,我这样的半个同类,另一种…”
路依依抬头,看向舒南悬。
“另一种,就是无知无觉被你引导着签下生死契,在你把链子交到她手上,还愿意主动递回来的人。”
路依依没有动作,没有说话。
“我该走了。这是请柬,我想你也需要静静。”
舒南悬淡淡地似是自说自话,只是离开包厢前嘲了一句:“医者不自医,也没必要毒死你自己。”
走前,她朝前台交代一句:“顶层的客要是丰小时内走,给她一瓶跌打损伤药,要是半小时内没走,告诉原来那位姓宋的驻唱,就说路医生,”
舒南悬偏了偏:“车祸死了。”
如果她还看不清,放不下的话,这场苦苦维系的关系,也没必要继续了。
她看不起宋声声当年的逃避,看不惯路以澜为宋声声弄得自己的,却心知,宋声声,是路以澜此生执意。
今天是年夜,晚晴无月,舒南悬与唐若静静相拥着,脱衣服时腰上的淤青不可避免地被唐若看见。
唐若得知了事情原委以后虽是愤愤咒骂路以澜下手没轻没重,也为宋声声担忧:“宋声声,她的手,能恢复吗?”
“不知道,听说麻药没用,在手术台上医生操作难度极大,术后也是,不一定能完全恢复,但用的都是路以澜和我砸钱用直升机运来的顶尖医生。”
唐若闻后,又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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