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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南悬在住院的病房里尚且不得安寝,要在床头备着利器,要锁门并且在门边放一把椅子一盆水。
那个酒醉的男人绝对不是第一个人。
舒南悬曾经是住在小巷子里的。
她知道舒南悬的拳脚狠,可是在她有拳脚前,哪怕之后,她又是怎样从一个个成年男子的力量下逃出来的呢?
那个她见到时的那个舒南悬是幸存者。
换句话说,唐若是幸存者。
五年前的唐若是,五年后的唐若也是。
因为她终于,终于等到了舒南悬。
她的舒南悬。
然后快十点,被动洗漱的唐若终于如愿以偿地躺在了舒南悬的床上,的确挺软的。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打量,也没力气再滚两圈,便昏睡了过去。
跟死猪一样。
……
“几点了,舒南悬……”窗外的天还黑乎乎的。
舒南悬不欲讲话,难得得了个好觉,她阖上眼,转了个身,用被子把头一蒙。
唐若本就睁不开眼,等不到回应,也学着某人的样子,还往热源的方向挪了两寸。
好香,嘿。
再一次醒来,是七点的闹钟。
舒南悬自暴自弃地用枕头把耳朵一捂,于是受不了闹钟坚持不懈地运转的唐若,终于在第五次过五分钟响铃后,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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