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她磨了磨。
“不唔——是——”唐若破碎而嘶哑的回答被吞入腹中。
“哦?唐若同学说是?那就一杯杯试试吧。”舒南悬一本正经地断行取义,轻轻端起一杯酸奶。
“含着,不许咽。”舒南悬微勾着尾音,将大半杯酸奶渡入唐若本就微张的檀口中。
鼻间的香与唇舌间涌入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一些,可是很快,她就瞪大了眼睛。
酸奶还在往里渡,但演奏者似乎过于繁忙,甚至来不及中场休息,就向下一场音乐会奔赴,换了一种乐器继续展现她的无往不利。
一场又一场的海浪,将船顶得起起伏伏。船上的音乐家,吹奏起了沉闷的双簧管。
任由浪怎么簸,船如何颠,那奏乐的人却巍然不动地而张弛有度,仿佛再履行着她神圣的职责,未有一丝懈怠。
只是乐音并不如同她的神情那般庄严肃穆,而是给人截然相反的感觉。
大半杯酸奶有快100,唐若只觉得不一会儿,脸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地泛酸。
她却不敢违背某人的指令,只是双眼祈求地看向她的支配者,眼眶渐渐晕开一圈湿意。
终于,那人似是终于读懂了她的神情,大发慈悲般恩准了她的愿景,“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