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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在想,要不要把我家的小狗的腿打断,拴起来。”路以澜微微眯了眯眼睛,极其温柔地在空中比划着。
“心理医生也这么残忍吗?”舒南悬将盒子放进包中,头也不抬。”
“不,其实我的生物学相当优异,外科的研究更多。”
“倒是第一次听你说起这个。”
“当然,因为我是~路依依。”
路以澜站了起来,气质忽然一凛,将所有阴暗收于自己米白色的大衣下。
原本绵长而深沉的语调变得平稳而安和,带着些酒醉的不适应:“南悬,最近睡得怎么样。”
“可能偶尔能睡几分钟吧。”舒南悬知道路以澜的人格回来了,替她收开了沙发上的靠枕。
“拥有短睡眠基因的人尚且要睡四个小时左右,你的病情若持续恶化不仅会影响你的记忆力,对你的大脑和机体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
“我有在锻炼也有在配合药物治疗。
“她呢?”
“这是我曾经提出的唯一要求,路以澜。”舒南悬抬起头,语调冰冷低沉,她很不满,几乎溢于言表。
“我有权决定是否让她知情,你上次见了那一次已经违反了我的约定了,不是吗?”
“那你就纵着她,纵着你的病情恶化吗?”女人的声音和缓却带了一丝不容置疑,极尽安抚地阐述了一个不可能的选择。
“五十步笑百步。”
路以澜沉默了,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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