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有点甜滋滋的,又怨舒南悬怎么这么双标,自己都不戒酒。
好吧,舒南悬也没让她戒,还给她留了半杯呢。
临走时,那人还用颇为怪异的眼神打量了她一下。
打定主意的唐若像是年轻了五岁。
她又可以是那个热血满腔的耀骑士;
又是那个认为南墙不配想要比一比谁的头铁的17岁的高中生;
又是那个对待生活如同游戏般愈挫愈勇死磕到底的一根筋了。
于是她心安理得享受了月色的专驾服务,到七楼后的第一时刻就是敲响了对面的门。
“舒南悬!快开门!舒南悬!”
然后半分钟后,门开了,她看到了只裹着浴巾,一头短发尚在滴水,神色淡淡,隐隐有些不明所以的女人。
唐若站在门口,舒南悬的短发似乎有些长了,此刻湿漉漉地,竟然有点莫名的……sexual?
水珠在发梢汇聚,滴落在某人光洁有些瘦到深陷的锁骨上。
一切想说的话都随着大脑的空白被强制清空,唐若莫名地咽了口口水,声音似乎有点大。
某人的视线移到唐若微微缩起的脖颈,略微感到有点可惜,淡淡吐出两个字:“进来。”
唐若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毕竟外面挺冷的,屋里暖。她冻一会儿问题不大,倒是舒南悬这样容易感冒。
只一个下午的时间,舒南悬本空无一物的家里就摆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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