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她忽然感受到坠落的失重感,然后唐若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办公桌的旋转椅上,四周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电脑还没来得及关机,停留在word页面上。
再接着唐若就意识到颈后有一个软枕,有人替她脱了鞋,还给她找了张板凳。
她的身上有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羊毛大衣,领口处有一团深色的水渍。
视线余光里,一个人影从办公室走出,到了唐若旁边,只着了件显得单薄的绛兰色毛衣。
舒南县还没来得及摘掉工作时防蓝光抗疲劳的平框眼镜,视线落在那一团极似某人口水的深色上。
“我不是故意的!”唐若想到某人的高度洁癖,惊慌地想要起身,然后发现腿又双叒叕抽筋了,挣扎起身不成,衣服紧接着滑落在地。
完了,这下洁癖人会不会恨不得剁了她。
唐若有些欲哭无泪。
舒南悬挑了挑眉:“叫我来看这个?”
很好。唐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拾起大衣装鹌鹑。
舒南悬的视线在唐若微微露出的白皙的后颈处凝视了三秒钟,才收回,转身走进办公室,拿了手机,准备出门。
也正是在她的手握住玻璃门把手轻轻推开时,唐若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正要离开的某人,脱口而出:“舒南悬,你要去哪儿?”
直到脚底板隔着袜子感受到瓷砖地面冰凉的温度,唐若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自己的话,怎么这么像是挽留?她又有什么余地挽留呢?唐若有一瞬间的难堪。
本以为会被某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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