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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余光瞥过调酒师,不知为何,这个调酒师的背影有种让人恍惚地熟悉。只是这个调酒师的背影,未免太过瘦削了。
月色里开了空调,她只穿了毛衣,挽了袖口,系着调酒专用的黑色围裙。她并无观赏调酒师调酒的习惯,因为舒南悬的手艺,在她心里是没有人能超过的。
同样一杯悬日,她调的,和月色哪怕首席调酒师调的,味道都不一样。
舒南悬。
她又想到刚刚群里羡慕被资助的人的话。
一个真正被资助的人会心存感激吗?或者会感到幸运吗?起码舒南悬不会。哪怕她在孤儿院活了十七年。
她是一个太自尊太自立的人,也是一个太上进的人。资助,这个如同天降陷饼的事,于她而言,不过是随意一场旱涝,就能毁掉的萌芽的希望。
舒南悬不知道别人的善意什么时候会停止,她也不想在期待后失望或在暂时的拥有下患得患失,所以她选择了靠自己,去创业。
所以唐若选择了离开。
唐若时常问自己,为了一个爱事业胜过爱自己的人离家出走和母亲断绝关系值得吗?她舍弃了定制营养餐,然后换来了速食米饭。
也是直到她走投无路时,她才体会到了舒南悬曾经的生活。
高傲的人如果有选择,是不会愿意忍受,其他人若有若无、那怕是出于善意的同情和怜悯的。比如她。
又比如舒南悬。
“您的酒。”服务员轻轻将酒杯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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