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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若寒淡淡应道。
韦据熻深呼了一口气,也不知何时开始,他捏着双拳的手已经在发痛,那甲痕已是越陷越深。
“你可知错?”
这是他第三次发问。
殿中的寒气已经让人呼出的气息都凝成了冰霜,此时大家才知道,这寒气只是灵气所化。
文若寒双眸如雪,一头雪白长发更是趁得她颜面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可惜就算现在她的面前只有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