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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什么样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现在是这样了。”顾若打了个哈欠,垂下眼帘,又觉得困了,“他这么恨嫁这么想抱孙子,自己怎么不去相亲不去生一个——开玩笑,我会去的,应付工作的事我在大学里干了四年,应付他做个样子还不会么。而且他那个同学的儿子想不想相亲还不一定呢,能和他做朋友的人……我只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都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顾若话说到这份上,顾母是说不了什么了,她明白自己女儿心里应该早有了成算,只能拍拍顾若的手,叮嘱道:“……你心里有想法是好事,妈妈帮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把握了。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和妈妈说,别一个人们闷在心里,对身体不好。钱不够也和妈妈说,妈妈支持你,这一辈子攒下来的钱啊,都是你的……”
顾若伏在顾母肩上,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闷闷应了一声。
顾若同意了相亲,顾父对她仍不放心。虽然就住在家里,顾若却感到有种无时无刻都环绕在她身边的、令人窒息的监视感。父亲在盯着她,简直和防贼一样。
连顾若难得早起去菜市场买个菜,顾父都得拦来问一句她要去哪。
回家两天,顾若觉得自己宁愿留校,或者跟老师出去调研也行——就是不能在家里继续待着。家不像家,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监狱,而她就是其中那个外人,那个被狱卒看守的囚犯。
顾若有点愧疚,她不能出门,就意味着所有监修任务都压在了言未迟身上——她明明人就在h市却帮不上一点忙,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合伙人做得相当失败。想也知道,言未迟是个有工作的社会人,可比她一个在校学生忙得多,尽管设计师可以线上办公,但工作量是一点也不会小的。
她真的过意不去,和言未迟说了,却又反被言未迟一通安慰。
顾若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年前应付家里去相亲,不管结果如何,过完年,家里(尤其是她爸)总不能继续为难她。她寒假够长,等过了年言未迟离开h市,她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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