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从那时起,我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只听姚月继续道。
顿了顿,她才定然开口道:“没有谁生来合该忍受苦夜。”
火是从那时起开始燃烧的。轰轰烈烈燃过长夜,若种子又似星粒。
等到她们再回到润园时,婋娘正带着阿嬉和宋稞在练刀。
稚嫩的阳光抚过她们手中刀刃,将其打磨得锐利而清明。
天光与刀光都是崭新的,她们是这世间最锐利的光,亦是这世间最明丽的刃。
第100章 女弋,缴射也。
夕阳闲淡,郁青衫子,梅子露酸。
尘劳暂歇,永昼难消。
润园的那扇厚重的大门似乎是从通往桃花源的路上搬来的,沉沉地掩着,将院外的风雨悠悠推向更远处,遂变得愈发杳然而疏落了。
这几日来,帝京的局势波谲云诡,晦暗不明,像是一张经年的旧纸,微微泛黄,隔着无声涌流的苦风,难以琢磨。
最先是边塞有叛军作乱,而后西北军奉姚衍之令起兵平叛,霍厌悲一路押送叛军头目入京。惊雷之下暗含着阵阵的铁腥,若暴雨之前的沉闷,郁郁间滚落着无声的隆响。
好似有一座无形的巨山,款款而沉沉地压在帝京这些个弄权人的心间,山从不会问你是谁,只是兀自隆隆地向上,碾碎了许多细碎的呜咽。于是乎,每一粒山尘,都像是一座新的山。
权力场之上奔走的人儿,每个人都挂着明笑无声地试探着,嘴角锐利的弧度像是刀刃一般,都在看呐——谁会先被这座山压死。
可似乎没有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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