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穿一袭明黄锦袍,与腰间的白玉蹀躞映衬着,通身的气派,压得那座上之人愈发矮小。
“不……不可能……不可能……”那瘦弱而阴戾的少男满脸不可置信,手止不住地发颤,衣袍上的龙纹被他捏得皱作一团,看起来扭曲而纤细,“不可能……不、不可能……你……你怎么敢你……”
懒得去理会他低声的呢喃,姚月直直盯着龙椅上的颤抖的人,眉眼间不由地染上了几分愠怒:“就是你这样的东西,杀了她?”
从季开娍到姚衍,那个不算是惊才艳艳,搅动风云的人物,青史间也早该留刻下她们的名姓。而也正是这个让她们谋求了一生的位置,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满腹诡计的肖小之辈坐着,实在是——
“太碍眼了。”
“什……什么?”那男子满脸惊恐地盯着姚月,眉宇间阴沉沉的,发暗。
“你——坐在这——太碍眼了。”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姚月淡淡道。
座上的人一时间没有说话,他默默观察着眼前的人——双手直直垂下,看起来身上并无任何兵器。
他突然发出一阵猛烈的狂笑,疯狗一般,毫无帝王的尊严。
显然,这是一个向权柄祭献了自己的丧家之犬。
神器之重,不是只要是个人都能担得起的——更何况,是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帝王术的旁支宗室,姚月又撇了他一眼,在心中轻轻给他又判了一笔。
“乱臣贼子……你这个乱臣贼子!”他猛地站起来,朝姚月怒吼道。
她闻言只是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娪乃先帝亲妹,高皇嫡女,现在还活着的人里面,除了本宫,还有谁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你放肆!朕是天子,朕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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