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春阳,比这世间最名贵的锦缎还要珍贵。
宋稞拿帕子细细拭去阿嬉额间的薄汗,又给她添了一件蚕丝披肩,才将手中的纸鸢重新递给她,“跑慢些,别着凉了。”
阿嬉笑着捏了捏宋稞的耳垂,牵着手中的纸鸢,快步跑开了。
宋稞轻笑一声,也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不说话,只是傻笑。
见宋稞这副傻样子,李娇浅啜一口清酒,低下头,不再去看。没出息。她在心中暗暗吐槽。
迟迟春日下,暖暖煦风间,李娇是一个与春天全然不相称的人。
自从那日负伤归来后,她就一直这般沉默。医师说她捡回来了一条命,可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没有人敢问她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