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尝到了血的滋味,猛然发现人的脖颈竟这般易碎。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笼子外的世界或许危险,但自由的空气比这世上最香醇的酒还令人上瘾。
哪怕只是沾染了分毫,甚至只是远远地眺望了一刹那,就再也戒不掉了。
空气就这样凝滞着,一直到下课。
老头逃似得离开讲堂,头也不回。
李娇第一个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
畅快的笑。
我们都懂她们在笑什么,我们也曾这般笑过,以后也会继续笑。
花溪言脱兔般连滚带爬跑过去,一把抱住庄文贞的手臂,埋头道:“好姐姐,我之前竟从未发现你这般好,我的亲亲好姐姐,以后我就跟你混。”
庄文贞整个人木塑般愣在原地,僵硬地抬手推她:“你……你先放手。”
花溪言哪里肯答应,紧紧抱着不松手,笑得很猖狂:“好姐姐你莫要害羞嘛,从前就是因为你这般含蓄,我都没发现你的好,不敢同你亲近。”
似乎忍耐到了极限,庄文贞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抽出了自己的手,拿起书笔狂奔到门口才敢停下来。
只见她又恢复了往日的儒生做派,一本正经道:“比赛就在后日,我要温书,你莫来扰我!”
花溪言哈哈大笑,而后故作正经道:“奴才遵命!”
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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