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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李娇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如浓夜,浓得化不开,隐隐有火光涌动。
南老头被吓了一跳,而后更加暴躁:“老夫就说女人不该读书识字,我大汤国的女人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般,如何安心侍奉夫家,绵延子嗣!家且难安,国何以存啊!”
有些道理听着头头是道,可若是细看,一字一句,皆是女人剥皮拆骨摆出来的。
李娇只是看着他。
你们的国,与我何干?
我的大月比那穹天皓月还要遥远,还要渺茫。
我早就没有国,没有家了。
那老头拿起一卷竹简还欲砸去,李娇握住拳头在考虑打了会不会被赶出去。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李娇与花溪言面前。
她薄得像是一张纸,韧得又好似一座山——
是庄文贞。
“夫子,读书是为了明理。人皆有求知之欲,求善之心。女人也是人,不是笼子里等着下崽的畜牲。”
南夫子举起竹简的手僵在原地,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他双目充红瞪着庄文贞:“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下一句。
他或许敢殴打一个木匠之女,或许也可以得罪一个小小的九品校书郎,但他不敢冒着得罪当代大儒的风险去管教他的女儿,哪怕只是说几句重话。
他是个老头,可正是因为老,才更加油滑,更加世故,若不是打听到庄觉年的独女在这,他才不会自荐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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