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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她确实是个高明的执棋者。
在油灯下点燃信纸,火光映照着她的面庞,忽明忽暗,晦朔难分。
次日一早,还是昨日那位南夫子的课,李娇识趣地到门口站着,用棉团堵住耳朵。
下午倒来了位面生的夫子,教授琴艺。
“夫子,国子监里的男学生一般学什么?”课间,许元真好奇问道。
“额……主要是以君子六艺为主,礼乐射御书数每样都要学,你们比他们轻松多了。”
君子六艺?李娇觉得这说法还挺新奇。
在大月国,君代指品行高尚的人。
君子。谁说君子不能是女人呢?
看来,又被这群小吊子偷走了。李娇默默翻个白眼,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花溪言闻言忍不住问道:“夫子,那为什么我们‘礼乐’不学‘射御书数’?”
如果《女诫》也勉强算得上礼的话。
庄文贞抬头看了她们一眼,没说话。
“额……这古人有云:‘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故而这射箭课和御马课可能不太适合你们……”
李娇冷笑一声,问道:“请教夫子,那‘书’呢?如果是‘男动女静’,那我们应当比他们更适合去学经史、策论和诗词课才对。”
“额……这……这恐怕不合规矩。更何况,让你们学这些……恐怕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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