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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钱,花溪言暗暗道。
李娇笑着点头:“我叫木乔,树木的木,乔木的乔。”
花溪言重重拍了一下李娇的肩膀:“可以嘛!你是没看到,刚刚夫子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怎可背后议论夫子?”一个女子突然出现在花溪言背后,厉声道。
花溪言猛地被吓了一跳,转头,月白长袍的素衣女子,通身只有一根白玉钗,脸上还带着面纱,看着比自己还小上几岁,不知为何,花溪言觉得她暮气沉沉的。
她只是狠狠瞪了花溪言一眼,就抱着手中的《女诫》走了。
“不是她谁啊?”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花溪言不爽道。
许淳小声道:“她是当世大儒庄觉年的女儿庄文贞,出了名的小古板呢!”
庄文贞?李娇听过这个名字。
听说她还有个姐姐,不过走得早,庄觉年再无其他子嗣,故而将这个独女当作男儿来教养。
说起《女诫》,许元真也是一脸苦恼。
“我也不喜欢读《女诫》,我阿父都不让我看这些的,说是会把脑子读坏掉,哪里知道来了国子监第一课就学《女诫》,还不如去家里的学堂呢。”她抱怨道。
花溪言十分震惊:“你家还有女子的学堂?”
许元真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家从商,阿父早逝,阿母总希望家里能出个读书的,所以特别重视。但稍微有点资质的夫子都不愿意来我家,他们看不起商人,所以我家学堂有一半都是女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