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迫中断清洗工作。
云悠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酒里加了冰。她端着半满的酒杯回到客厅坐下,开了电视,转到新闻频道,却不看,只是听个响。
“你是不是又给人家惹麻烦啦?”云悠轻松提问,尾音甚至活泼上扬,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宋与希心有不甘,“我经常惹麻烦吗?”
“我就是随便提一嘴,”云悠刮刮鼻尖,“没惹麻烦就好。”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宋与希倔脾气上来,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元督察刚才比英玮她们迟走一步,应该是有话想单独跟你说。假如这些话是和案件有关的事情,她没有必要背着她们俩私下跟你说。假如这些话和案件无关,并且无伤大雅,她同样没有必要特意留下跟你说悄悄话。所以,我想这些话肯定和案件关系不大,并且和你本人关系比较大,元督察才会特意留下来跟你私聊。”云悠张开手掌扫过整张脸,接着说,“你们俩聊完之后,你又是这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她耸耸肩膀,“我就合理推测一下呗!”
“我以后改叫你简姨妈好了。”
“等我年纪上了六十岁再说。”云悠笑笑,用膝盖轻轻撞一下宋与希膝盖,“说说呗!什么情况?”
宋与希花十五分钟给云悠讲了自己上午在长顺别墅给夏侯拓“递刀子”的事。云悠一脸宠溺地听着,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震惊。然而,云悠的反应完全出乎宋与希的意料。
“你真的是太乱来了,”云悠轻快地感慨道,说话的腔调带着纵容,以及某种不易察觉的溺爱,“我很难不心疼元督察。不过,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吗?”
“你觉得我应该坚持下去吗?”宋与希不太自信,“大概我还是回去演戏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