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就行!”宋与希摸摸脸蛋,“靠脸吃饭的,打坏了就失业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元媛捂着胸口,气得都快要背过气去了。
“聪明得嘞!”
元媛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宋与希,冲进了办公室。李明明和倪英玮已经在由四张旧书桌拼成的会议桌前坐好了,每个人桌面上都放着一份文件,厚薄不一。元媛径直走到放着最厚一沓文件的桌子前坐下,尸体解剖报告放在最上面。
“开会!”元媛一边翻报告一边问,“你们俩看过尸体解剖报告了吗?有没有补充新的信息?”
“报告上补充了一点,在第三页,顾法医在死者致命伤伤口处提取到一些杂质,”倪英玮说,“经检测,发现是水泥和沙石的混合物,其中混杂着一种叫做铝盐防水剂的混凝土外加剂。第五页有补充说明,痕检员在凶器鱼叉上检测到了相同成分的混合物,并确定为同一物质。”
“也就是说,凶器鱼叉上携带着混凝土混合物,凶案发生后,该混合物转移到死者高力扬的伤口上。这应该是个很好的突破口。村里装修或建房子的村民不多,应该比较好排查。”
“那倒未必。”李明明说,“之前一段时间,村里因为南岸度假村项目需要征收土地,不少村民都加盖加建了自家的房子,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些用剩的建筑废料。我们又不能确定,凶器鱼叉上的混凝土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排查工作量会变得很大。而且我们需要实验室帮助,不然我们分辨不出其中的成分,也很难作出比对。”
“标记为待办工作!凶器上有指纹吗?”
“凶器鱼叉上没有采集到指纹,现场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指纹。村子里每家每户都有鱼叉,数量不等,很多村民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家里有多少把鱼叉,因此暂时无法排查出凶器鱼叉的来源。”
“凶器的线索就这么断啦?”元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