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帮我佩戴盔甲。”
“才千余兵马,怎么气势竟好像领雄兵十万呢?”岳雨霖调侃道。
“夫人有所不知,”丁凭书感慨道,“在朝为官多年,即便任职兵部尚书,我也没有多少机会披戴盔甲。时移世易,我都忧心上到战场,少了那挥斥方酉的豪情壮志。”
“去哪里和他们汇合?”岳雨霖一边为丁凭书穿衣,一边柔声问道。
“大理寺。”
“刀剑无眼,瑶儿也要上前线吗?”岳雨霖忧虑重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