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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浚航点点头,掀起纱帘,站在帘外,警惕地观察着医馆里面的每个来往客人。
“莫世子,你们是有什么发现吗?”李昌顺重新端起药碗,一边喂药一边问道。
“我们在你家中发现了一件蟒袍,”莫柠取出蟒袍,递向李昌顺,说道,“你可曾见过?”
李昌顺接过蟒袍,在床边舒展开,看了良久,摇摇头,说道:“从未见过。你在哪里找到的?”
“贵府的柴房以前是什么用途?”
“打我记事时起,那里便是柴房。”李昌顺略一沉吟,说道,“是在柴房找到的吗?”
“从来没有变更过用途吗?”莫柠问道,“在你记事之前呢?有没有人跟你提到过?”
“老管家跟我提起过,现在住的宅子不是我们家的祖宅,我们搬来此处之前,我父亲曾差人打点改造过宅子。自从我们搬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宅子。”
莫柠收起蟒袍,眼角不自觉地瞟一眼纱帘。
“李举人,你们一家从何处搬来长安?是哪一年的事情?”
“那是十三年前的事情,我十五岁那年,我们举家从齐境搬来长安定居。”
“你父母搬来长安之前,在齐境也是经营酒楼吗?”
“不是经营酒楼。我父亲是齐王府的护卫,母亲是齐王府的侍女。”
“常听人说,齐王宽厚仁义,对待属下颇为慷慨,你的父母怎么会放弃在齐王府的安稳生活,来到长安经营酒楼呢?”莫柠说道,“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下品,士人是最上品。放弃仕途,转而从商,莫非有什么变故?”
“世子明察,这也是我心中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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