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尸体也没有拖延的痕迹,也没有服食药物的迹象。唯一的疑点就是死者的装扮,深更半夜,却穿着华服,还化了淡妆,个中缘由不禁令人浮想联翩。”陆奕然不由得往前凑了凑,说:“死者跟她丈夫生前是不是特别恩爱啊?”
“很遗憾,死者的丈夫年迈多病,已经卧床养病好一段时间了。”沈浚航一边添茶一边说道。
“这女人可真不简单。”陆奕然低声议论了一句,继而好奇地盯着丁瑶,说:“丁特使,你有什么看法?”陆奕然看上去是在请教丁瑶,实则是想要试探一下丁瑶的本事,丁瑶也领会到了个中深意。
“那我就说说我对死因的看法——”丁瑶目光巡视一周,说:“死者头部受重击却不致命,导致最后溺毙身亡,而且凶器极有可能是随手捡起的石块,说明凶手是一时冲动,错手杀人,并非预谋杀人。因为如果是预谋杀人,凶手起码会先确认死者有没有断气,而且不可能连凶器都不预先准备好,所以,凶手应该是跟死者发生了争执,然后冲动杀人。目前最大的动机就是死者肚子里面的孩子,无论经手人是谁,他都绝对会拼尽一切以保守这个秘密。”
“你觉得乔进诚是不是凶手?”沈浚航固执己见地问道。
“现在证据不足,还不能认定谁是凶手,不过可以排除昨晚在外喝酒那帮人,因为他们彼此都能够互相证明。”丁瑶轻抚嘴唇,说:“陆姐,凶手可不可能是女性?或者体弱多病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