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炎炎,但指尖温度还是冰凉,刺得皮肤战栗。春荔不堪忍受之时就转头瞪她。林渡凑近吻她,一件背心被顺势推到了肩膀,仿佛就要缠上她的脖颈,让她窒息。
方才放着电影的平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随手扔在了一旁,同样不知道演到什么地方的剧情发出的响动落在耳畔如潮水一般近而又远。春荔受不住地抬腿去圈林渡的腰,而对方则是将贴在她腹部的手一寸寸往下,引得春荔不自觉弓起腰身,又被林渡按着肩膀不能动弹。她只好去抓林渡的手,将她拽下来,抱着她的头。
一旁的电影画面如浮光掠影而过,两人感受着身体反馈的湿热的触感,好像要嵌进彼此一样,誓不罢休地摇着。直到最后,林渡捞起她坐在自己身上,春荔总是神志不清地往后仰着头,纤细的脖颈暴露在林渡的眼前,林渡张嘴去咬,疼得春荔扯她的头发,然后春荔会伏低身子,等待理智慢慢回笼,再同她接一个清醒的吻。
洗完澡后,两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春荔会拿过刚刚看的电影重新开始放。
她记得有一次放的电影是《飞屋环游记》,林渡看到成千上万的气球带着屋子飞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哭了。
春荔就笑她,想不到她居然还是如此感性的人。
林渡气鼓鼓地揪她的腰上的肉肉,两人又是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
往往电影最终也还是没有完整地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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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八点的时候,大部队回来了,编导还惦记着春荔和顾耀这俩伤病号,再加上这一帮人虽然个个都戴着口罩,但不免还是担心会被眼尖的粉丝认出来,于是大家都是火速打包了竹筒饭再买了点东西就回来了。
春荔不太想吃东西,只拿了编导买的药,然后礼貌说再见,自己上楼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