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放空了两秒。
还真的是即可笑又极为讽刺的招呼。
她们现在离得更近了,尽管中间依旧还照样横亘着一个顾耀,但是春荔却没能从这更近的距离中在林渡的脸上窥探出什么。
《野天鹅》的导演孟正弘曾评价林渡仿若从百米高空涤荡的激流、亦如一星足以燎原的火、更似万里奔袭而来的夜风……总之,就是这般感官之下难以琢磨也完全掌控不住的肆意张扬。
恰如此时,春荔一点儿也捉摸不透。因此,她只好摆出公式化的笑意,伸出手,轻轻交握,回应,“您好,春荔。”
两人即刻松开,林渡转身离开。
六月下旬的天,外间闷热,因此房间里面空调冷气开得足,这简短相触的一刹那快到令春荔无法感知林渡的指尖是否还是常年偏热。
但这生理现象总不会一朝一夕就直接改变。
春荔是一到冷天就手冷脚冷的典范,林渡比她好一点,但是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在从前,在片场待工一天回家路上,林渡总会拢着春荔的手,然后塞在口袋里面,不过捂不热,反而连带着将她手上仅有的热意都给汲取。所以后来林渡经验值提升,一到冷天就时时给春荔备上暖手宝。
林渡喜欢用热水洗手,擦干水迹,然后就掀开被子一把将自己还温热的手去贴她的大腿根,纵使如此,温度还是比不过,春荔只会感觉被冰到,下意识受不了地往后缩。但那张只比单人床稍微大一点的小床,一往后就只能贴在墙上。于是林渡预料之中地伸手去掐她的腰,将她抓回床上用力按住。
每到这时,春荔总是忍不住气喘,小腹一块也跟着不住起伏,接着,林渡的手就会直接游移到那随着呼吸而陷落下去的肚子,然后缓慢俯下身,去吻她的肋骨,弄得她发痒。她只好去扯林渡的头发,将她拽到眼前,同她接吻。
以至于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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