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或者说,他记忆中的那束满天星之所以能刻在脑海中那么久,是朝奈收到它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她弯起的眉眼藏在满天星之后,比满天星还要美丽。
出了车站之后,角名循着记忆与一路好心人的帮助,辗转不同的交通工具,找到了朝奈的外祖父母家。
站在‘忍足宅’的门口,角名按响了门铃,听到门后面传来轻快熟悉的脚步声时,角名莫名的有些紧张。
但他紧张的情绪,在看到朝奈的笑容时消散了,他将那束满天星送给朝奈,得到了朝奈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角名感觉这一路的辛苦都被一扫而空。
朝奈将他拉进家里,先是给角名倒水,然后又给他擦汗,似乎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
直到两个人聊了半小时的天,她才想起来问他是怎么一个人独自到大阪的。
“你说你听到钢琴的声音,就想到了我,然后就一个人坐车来大阪了?”月退朝奈歪了歪脑袋,似乎在反思自己对幼驯染的大胆程度了解得不够充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如果你不在座机旁边呢,而且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是想你了,所以就来了。”角名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这一点从他后来接受稻荷崎球探邀请,离开家乡去陌生的城市上高中就可以窥见。
“那你来做什么呢?只是想看看我,给我送一束花吗?”
“唔。”角名思索了一下,随后从记忆力找到了当时脑海中一瞬却占据了所有思绪的想法,“听你弹钢琴?”
自从上了小学之后,他就没有机会在下训后,等待朝奈回家的这段时间里听她弹琴了,所以在听到琴声的那一瞬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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