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去。
随之,幽幽的声音响起:“老板,你饿了吧?我请你吃东西?”
空气默了几息。
叶时音:?
奉崖才清冷道:“不饿。”他实话道,“你饿了就去吃东西吧,我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拒绝当头一棒、不近人情。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打回原形,整个人又缩了回去。好吧,这才是老板原来的面目,这才是资本家的人情世故。哦,资本家没有人情,只有世故。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能因为人家对你施舍点好,就忘记自己原本怕他怕的要命的事情啊……
叶时音这几秒内的动作和神情被奉崖尽收眼底:尴尬—懊恼—恍然大悟,然后,他听叶时音缩着脑袋小声道:“反正今晚真的很谢谢您,您慢走。”
语气和神态又回到之前那种惶恐的状态,奉崖稍微一想便知道其中缘由。
神,在半夜是不吃东西的。应该这么说,大多数时候他都想不起来要吃东西。刚才只是陈述事实,并非有意拒绝。
叶时音摸了摸鼻子,又鞠了个躬,准备去医院的便利店觅食。刚转身,就听奉崖道:“现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