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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可怕的比喻,停停。”叶时音拍拍自己的脸。
她现在有一份喜欢的工作,薪资是自己期望值的两三倍,足以养活自己。等以后攒够了钱,她就可以给自己养老。
打开手机,刚发的工资还静静躺在那里。她想,钱才是人最大的安全感啊,它像一堵高墙,将自己高高地围起来,来抵挡对所有人的失望,包括父母。
叶时音转了一万二给赵芳梅,自己留了一万。但转念一想,万一下个月房贷又供不上呢,月月都要她来供的话......唉,那能怎么办呢?也只能她来供啊。
先汇一万吧,到时候再说。想到这里,
自己又难受起来:她现在已经到了要对父母留心眼的地步了啊。一整个人呈大字躺倒床上,叶时音仰天长叹。
接下来几天奉崖发现,他在食堂没再见过叶时音;偶尔在路上远远碰到,叶时音转身就走;再如今日,她正在和一个小朋友说着什么,远远见到他便撇下小朋友,跑个没影。
神原本没有情绪,但现在有了——如果好奇也是一种情绪的话。奉崖不是没见过人类,就算一开始怕他的话,也不是怕成这样的。
但这几天他暂时没空去管叶时音,连续三天给小妖怪们上课,重明又每晚拉着他唠嗑。唠着唠着,也把幼儿园的情况弄清楚了。
“总之,现在每天的成本是比之前增加了,但因为幼儿园的餐食好吃和你现在担任德育老师,过来登记的小朋友已经排到后年了。”
窗外月亮格外澄亮,重明就翘着腿,磕着瓜子坐在奉崖的办公椅上唠,而奉崖坐在沙发上一边听一边看着前段时间从凤椅山拿到的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