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头虎,内侍在太后头顶撑着黄罗华盖,龚纾侧头对他们说:“收起来吧,瞧着就怪重的,山路坎坷,你们各自留意脚下,不要一心二用。”
太后问他要来一柄红梅油纸伞,亲手撑在某人头顶,这样才像普通夫妇。
龚纾挑挑眉,“是太傅毛遂自荐,怎地又要怕重?信不信本宫换一把铁伞。”
某人咬牙切齿,被她气得下了狠心。
背上的小娇娇打了个机灵,在他耳边漏出一声蚊子叫般的轻哼,几不可闻,但攥着手帕的玉臂无意识地收紧,卡得他喉咙疼。
她松了手,捏捏缠绕指尖的帕子,没吭声。
那时他将她堵在藏书阁里缠绵,询问为何突然换了熏香,弃用女子喜爱的名姝馥芬,改作清雅出尘的松香,是想求道问仙吗?
马蜂窝似的心眼都用在偷情上了。
腰上微紧,她夹他。
“嗯?”
“知道,没见过。”
姚希声立时明白温湛所指,心道这厮好大胆子。
“呵呵,没什么。”
姚希声哪敢说这种犯上的东西,哭笑不得把皮球踢还给温湛。
不对劲,小太后冷冷下令:“温湛,你说。”
压在肉芽上的手指动了起来。
他娓娓道来,指腹画着圈,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揉得阴蒂亢奋肿胀,鼓成一粒圆硬珠子。
温热娇喘拂过始作俑者的耳畔,他压下心口悸动,继续絮叨。
他越揉越急,一根指头往蚌眼着力摁下,顶着裤子一起浅浅插入流水的小洞。
“雨来得突然,又大,便陆陆续续有人来为家人送伞,泡水的地泥泞难行,那些接老婆的汉子们,就从码头将妻子驼在背上背回家,免得弄脏她们的绣鞋。”
眼前青山郁郁葱葱,身后人群熙熙攘攘,道貌岸然的太傅一步一顿,沿着石阶往山下去。
也无人知晓,貌似乖乖听故事的小太后,腹中淫火灼烧,闭着眼睛描绘绯红官袍下健硕伟岸的躯体,想他偾张的劲肌,想他灵巧的舌头,想他狰狞的男根……
他的声音缥缈传来,似远似近,她恍惚睁眼,纸伞摇摇欲坠。
耳边有细小的呜咽,温湛肩头刺痛,小爪子深深嵌入肉里,腰被夹得死紧,小妖精怕是快到了。
“嘤……”
看看,这温湛恃宠而骄,含沙射影,调笑太后肥胖,把人气成这样,嫌命长呢,他心道,暗暗叹息摇头,为嘴贱作死精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