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嗯……太傅……唔……令仪……令仪……”
“天黑了……”
“……”龚纾无语望天。
混蛋说要玩“和尚撞钟”。
“我……我怕……怕有人找……”
“不是……嗯……不是我……是你……怕有人找你……”
但没办法,她是太后。
美人白花花的腿颤得厉害,手足却因绑缚过久,涨红充血,温湛过了强盗瘾,不忍心上人吃苦,边肏边结了绳结,将她放下,从背后抱在怀中,面颊紧紧相偎,勾起一条腿,手绕到身前揉抚双乳。
“……你……你怎么知道?!”
“混……混蛋……你才没脸没皮!”
“呵呵,小不要脸的淫妇。”
“尿吧,纾儿年纪小,温叔叔是长辈,侄女在世叔面前屙尿不用害羞。”
暮色已至,林子昏暗,掩去了许多羞耻,龚纾深吸一口气,正要放松下阴,身后的坏叔叔却突然抬起她悍然狠肏,猛烈撞击雌穴。
“呜呜……讨厌……”
“宝贝……心肝……小妖精逼死我……”
老房子着火折腾太久,龚纾浑身散架,感觉快死了,幽怨指挥温湛服侍她穿衣服。
“太后坐轿子上去。”
“那就更该练练身体,娘娘多同微臣切磋切磋,才好身强体壮有力气。”
“咬下面?”
与她分开回房时依依不舍,仿佛生离死别。
“嗯,你也是。”
“没事,我还没老呢,太傅别担心。”
龚纾心里明白,把疲累的儿子丢野地里吹风睡觉,着了凉。
小崽子还不太平,烧着比大人更精神,大臣来探病,他说要下山吃苞米西瓜,把亲娘吓个半死。
就去不了泰山,就白来啦!
也不知他有什么邪术,小皇帝只跟他过了一日,就退烧病愈了,太后大悦,各种赏赐,这下其他老臣看他更不顺眼了,别的不会,阿谀献媚比谁都行。
龚纾远途劳顿疲惫,并不想耗费精神开君臣宴,泰安知府竟是个妙人,非但将行宫安排得清幽精致,膳食酒宴亦十分妥帖,主宴上太后娘娘只需露个脸,说几句漂亮话,另备下清淡私宴供太后皇帝与近臣享用,对随行内侍宫女侍卫们亦是不敢怠慢,好吃好喝地供着。
此人心思缜密,办事周到,龚纾心中一动,在晚膳后特意召见了他。
“姚爱卿免礼,此次天子祭天之行,爱卿思虑周全,住食安排恰如其分,不见铺张奢靡,本宫甚慰。”
得了太后赞赏,忐忑的姚希声终于缓缓抬头,斗胆望向上位之人。
而龚纾也微觉惊讶,这位姚知府年届三旬有余,眉目清秀妍柔,气度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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