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转念一想,这本来也不是龚忱份内该管的,既如此,那就另寻他法,至少有一点他说的对,帮朋友是私事,确实不该动用官府的钱。
可龚忱的圈子还没兜完,望着宋尚杰关切地问:“文清面有愁容,是不是缺钱?”
“??”老实人老实回答:“不瞒大人说,下官囊中羞涩,有助人之心,却无此财力。”
“这也难怪,素闻你为官清正,翰林院又是个没有水的地方,嗯……让本官想想法子。”
某人堆起眉头,浅啜清茶,苦思冥想,似乎下了好大决心,放下茶盏对宋尚杰说:“州衙的钱都拿去开官窑和绣坊了,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我这段日子正欲清丈土地,按新法加征田赋,能收上来的话,上交朝廷之余,州衙也会稍稍宽裕,为百姓开一间医馆药铺,想必不是难事。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此天下税赋之本意也。”
“大人所言极是!”
这就是有得通融,宋尚杰喜出望外,与龚忱二人埋头堆成山的鱼鳞图,专心商讨清丈田地计算税赋,卖力得不得了,如某人所愿,死心塌地地成了他在固原推行新法的得力助手。
另一边,龚忱又派人喊来苏宛童。
“宋同知说你不善女红,想开个医馆,好让你施展所长,造福于民,你意下如何?”
“回大人,民女本想效仿父亲,四处游历行医,但……女子孤身一人在外行走,着实危险重重。想开医馆的事,是民女和宋大人说的。”
苏宛童为人磊落,坦然将心中所想告诉龚忱,父亲去世后,她独自在外闯荡,结果被人贩子拐卖,又受陈家强逼为妾,要不是遇上龚忱为仆役税抄家,这辈子就这样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有自保的本领前,还是老老实实安定下来。
她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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