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忱是怎么断定他娘跳的是飞天舞,但老头着实太会玩了!
“那房梁上的彩绳是做什么用的?”
龚纾俏脸一红,娇羞偏开视线,言不由衷道:“我不知道……”
“真的?没事,我知道,我也想玩吊彩绳风雅风雅,兴许阁老此刻正在詹事府吊着阿撵欺负她呢。”
“那……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被吊的是爹爹呢?一定是!太傅快解裤腰带给我,我来把你扒光了吊上去!”
“???”
离谱女儿为了自己,把亲爹黑了个彻底,大魔头才不会被吊呢,也无人敢扒光他,被扒光的永远是没用的怂鹤。
她哭唧唧地,一丝不挂,坐在女儿为了孝顺父亲,让人搬来詹事府给老头休憩的贵妃榻上,被坏老头颐指气使地命令这样那样,摆出他指定的姿势。
“你斜躺下,半侧身朝向我,一只手撑着颌角,手指头摆得娇一点,对……上面那条腿稍屈起来些,手搭腰上,胳膊别挡住奶儿……干嘛苦着个脸!笑一笑。”
蓝鹤麻了,他将她吻得浑身火热,情动难耐,却不给她,还要她躺榻上给他画……真的够了。
不是在她身上画春宫图,而是画她的春宫图,将她胴体搬至纸上,延颈玉肌,丰乳纤腰,红樱秘丛。
“还要多久啊?”
“别乱动!”
老头子执笔作丹青,时时抬头细观她的裸躯,聚精会神,全然不为女色所动,早已得道成仙,蓝鹤长叹一声,想哭。
他画至中途,顿住手,对笔下人像沉吟许久,忽然搁笔来到蓝鹤跟前,蹲下身搂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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