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今日没去查温湛的岗,一直乖乖待在詹事府,等待老婆大驾光临来探班,担心自己走开了,她来时找不到人。
每一样都精致可口,尤其山药泥所制茶果,酽白如雪,形似梅花,花瓣纹理纤毫毕现,入口是龚阁老喜欢的龙井甘香,不用问,定是蓝鹤特意去拜托青黛为他做的。
“真的只有爹爹一个人哎,那我岂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装模作样地说。
“嗯?不做什么呀,送了午膳就回去,不好妨碍爹爹公务。”
有些人还不知死活,笑嘻嘻地凑过去。
“你又不用着急回去奶孩子,催什么催?”
“……”
龚肃羽慢吞吞吃饭,慢吞吞喝汤,正中蓝鹤下怀,她的目的,就是拖住大魔王,好给女儿女婿放个风,快活快活。
龚阁老无语,女人喝的玩意儿,啧。
“爹爹长得好看,想看爹爹喝娇粉好看的茶。”
“怎么爹爹不高兴,紫苏饮不好喝吗?我可喜欢了。”
龚肃羽睨视蓝鹤,眼神阴恻恻的,对老婆故作姿态装傻充愣烦不胜烦,叁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她!
做作女人嘟起嘴,自说自话坐到他腿上,勾住脖颈,无辜眨眼,长翘密睫好似扑扇的蝴蝶,调皮刷过某人心口。
“不知道,你得自己进来尝。”
蓝鹤到底没绷住,假正经的人,用真正经的脸,说不正经的话,咦!
老婆是个妖怪,四十多的年纪,二十岁的脸,两瓣娇唇好似嫩豆腐,亲上去软嘟嘟的,让某人莫名想咬,想含进嘴里,想吃掉她。
“你说要尝味道,小舌头却不伸出来,我不知道阿撵如此天赋异禀,原来嘴唇也能尝味道。”
坏老头司马昭之心,怂鹤只会腹诽,没胆顶嘴,扭捏轻启檀口,探出一截嫣红小舌,水津津的,妖冶惑人。
“?”
“不准动,乖乖伸着。”
她只能像只小狗儿,愁眉苦脸,吐着舌头,一动不敢动。
舌下口涎汇积,渐渐漫过樱唇,眼看就要漏出来,慌张的蓝鹤终于心生羞耻,望向冷漠玩弄她的坏人,目露祈求。
“呵呵,你说得对,只有我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讨厌!呜呜呜……
湛湛:债多不压身,这种快乐的账,请多来点!
小皇帝:哪里怪怪的,今天只有我带娃?
忱忱:请问有一个人正经工作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