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剥掉裤子,各笞叁十杖。”龚忱没敲惊堂木,只面无表情丢出红签,官署内鸦雀无声,衙役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刺史老爷什么都不问,上来就动重刑。“怎么?想抗令,还是要本官亲自动手?”他森然扫视左右站堂的皂班衙役,他们冷得一个激灵,赶忙走入人群抓住几个看守粮仓的门子,而那几人亦大声喊冤,或是拼命磕头连声追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