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声声缠绵,句句缱绻,令未经人事的少女面红耳赤,羞耻难言,脚停在原处,无法再前行半步。
她恨恨一顿足,转身跑开,耳边却响起那句杀人诛心的讥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贴心小宝贝早已梳妆整齐,唤人送水,亲手服侍他洗漱,替他梳发,温柔款款。
“睡饱了,难为小奶糖昨夜留下陪我,小小软塌两个人睡,没挤到你吧,你睡得好不好?”
“我也觉得热,还做了个汗流浃背的梦。”
“汗流浃背地肏了你一顿,就在这间屋子、这张软塌上,简直不似做梦,早晨醒来耳朵嗡嗡的,都是淫猫的浪叫声,一定是太想你了,你今儿定要好好补给我。”
昨夜云雨,色鬼鹞固然畅快泄了两回,可龚忱做到一半,还未出精,就趴她身上,又睡着了,故此曲鹞笃定他迷迷瞪瞪神志不清,醒来未必会记得,便干脆装傻,只作不知。
哈?小别胜新婚,骚鹞鹞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想要?
衣带散开,低头一瞧,好家伙,半身嫣红吻痕。
他面无表情抬头看她,掐着嗓子学舌。
被拆穿的坏鹞羞红了脸,坐下趴在桌上笑得几乎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