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他洗头,她做事利索,快手快脚,虽也舒服,却不似龚纾这般温柔,不为“洗”,只为令他惬意。小太后不是干活的人,所学皆源自平常经历,宫婢如何尽心服侍取悦她,她照葫芦画瓢,亦这般待他。他忍不住掀开裙子,张口叼住眼前抖动的奶头,吮她,揉她,抚摸她,没完没了。洗完头,自然又是一场龙吟虎啸的云雨,披头散发的,愈发癫了。龚纾疲惫不堪,偏偏对他宠得没边,他亵玩她也忍了,奸y她也忍了,要她双乳推背就推了,要她跪地舔鸡便舔了,纵得他得寸进尺,一味下作。“太傅,太傅,你都要了两回了,会不会累到?不如等明日……”她怕他纵欲过度,精尽人伤,温湛听得明白,面色一紧,十分不快。“都被你舔硬了,说这种话,矫不矫情?我还没老呢,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一夜十次不在话下。”担心他还不领情,谁矫情了?小太后撇撇嘴,只得捧着巨蟒继续舔,当初恪桓也是如此,为求龙子不知节制,这西苑是不是被下了咒?一个两个都这样,一遭被蛇咬,她是真怕。温湛见她愁容氤氲,心生不舍,想她是不是累了,或许那处让他粗手粗脚弄疼了,思量一番,问道:“纾纾,先帝用过后面吗?”“……?”小傻瓜摇摇头,困惑不解。“什么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