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耗着,都不开口,把蓝鹤气得不行,有这闲工夫看他们耗,还不如回家和老头腻歪呢。
“没话说就退下。”
“少扣帽子,我什么时候说过嫌你碍眼了?”
“是你自己不说话,不说话来找我做什么?”
“自己老婆你一口一个‘太后’?”
“你住嘴!不许跟我污言秽语!”
蓝鹤死死捂住嘴,又想笑,又想哭,这架吵得不带半点脑子,没有半点意思,一国之母,百官之首,斗嘴时两个人加起来不超过六岁,忒好笑;可那是她女儿,自小聪明伶俐嘴巴甜,怎么遇上温湛就成傻姑娘了?这么个倒贴货都拿捏不住,哭死。
龚纾鼓着张小脸,嗖一下站起身来,经过温湛面前往门外走,被他伸手一把捞进怀里。
“偏走!你上回也走了,上上回也走了,凭什么你能走我不能?放开我!”
“……不要你管!我去佛堂给先帝祈福不行啊!只有他对我真心,不像你,成天欺负人!”
小太后被戳到痛点,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扑簌簌决堤滚落,放弃挣扎。
“没抱你吗?那我现在抱的是什么?母猪?”
救命!蓝鹤拳头邦邦硬,想上去给这俩一人一拳,能说点正事吗?难不成他们日日都是这副鬼样?这大郑国瞧着要完。
她正着急,想那二人究竟要吵到猴年马月,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心平静气说会儿话,谈一谈小皇帝的事情,可定睛一看,却见外面两只抱作一团,啃得昏天黑地。
是不是有病?!他都不低头,为什么要给他亲!
“害人的小妖精,我一天不碰你,就活不下去,迟早被你逼死。”
“逼我不做人,上个朝一直在想肏死太后。”
“是的,就是来奸你的,我想吃你的奶子。”
温湛脱光她的衣裙垫在书桌上,把人抱上去坐着,挤进她腿间,低头大口咬住奶儿,闭目猛嗦,拼命往嘴里吞,吃得小太后娇吟连连,紧紧抱着胸前的脑袋,胴体颤抖不止。
等他们吵架,还得等他们云雨,蓝鹤被困在帷幔后面,很犹豫要不要弄出点声响,打断这两个大白天偷情的,唉……就怕把温湛吓萎了,又伤女儿的心,好不容遇到个可心男人,罢了罢了。
没眼看,蓝鹤见亲生骨肉媚态横生,与男子忘情交媾,心中五味杂陈,既放心,又担心,既高兴,又生气,干脆合上双目,自封五感,运气练功,不去瞧那对下流胚。
“纾纾,和我说实话,你心里究竟喜不喜欢骓儿?我不会怪你的。”
湛湛:哼,开口闭口都是先帝好,我家莺儿才好呢,从来不跟我斗嘴。
莺儿:斗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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