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拙夫为人谦逊,性子温善,处事秉公,查案判案讲究一个以理服人,夫人们去找他准没错。”
那位“为人谦逊,性子温善”的小龚大人,听说阶下囚的老婆们来按察使司堵他求情,嗤笑一声,甩甩手上的血水,心里乐得不行。
牢里一时哀嚎震天,官太太们万万没想到,求情不成反被抓,同狱中的丈夫们抱头痛哭。
酷吏踢开脚边三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证人”,背着双手,悠闲踱步,不阴不阳地巡视每个牢房。
娄大人,夫人甚是年少,亦未盘髻,难不成是私定终身,尚未拜堂?”
“原来是知府千金,来人,拉出来,给大孝女娄小姐插针。朝廷官员不可动刑,官员家眷却不在此列。夫人小姐们来得正是时候,龚某多谢诸位移玉,解了本官燃眉之急。女人当家管账,家中贪了多少金银,趁早交代,少受些皮肉之苦。”
在第一根针扎进那姑娘指甲缝里,传来她凄厉惨叫时,这位父亲妥协了。
龚忱满意颔首,示意行刑的停下,命人将他揪去审犯人的内堂。
路过面如金纸的娄小姐时,被她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在官袍上。
忱忱:小骗子少废话,晚点帮我把官袍上的口水洗掉!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