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茶杯里新沏的茶香袅袅,热水里枯皱的叶片苏醒伸展,重获生机,这还是钟安玥女士寄给我的,说是她老家乔英庄的奶奶炒的茶,做得太多了就分了些给我。
我把沏茶的方法告诉乌鲁梅,她似乎对此兴趣浓厚,从早上坐在桌前开始,我的茶杯就没空过。
这种时候又会觉得不管她表现得多成熟,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乌鲁梅,你和弟弟是多大的时候去须弥城务工的?
她放下手中翻看的旧书,
姐姐,我和弟弟一开始先是去的奥摩斯港,然后才去的须弥城。去奥摩斯港的时候大概是九岁,在那里呆了三多年,然后跟着收留我们的工队进了须弥城。
他俩如今也才刚十三四岁,却已经在外奔走快五年了。
先是去了奥摩斯港,大概因为那边的管制松一些,而且有许多沙漠出生的子民在那边的镀金旅团里干活,估计多少会有他俩的同乡。
不过,这样一来,他俩没有被带歪进了些混迹于灰色地带的镀金旅团当佣兵什么的,很难得啊。
而且,她还这么爱看书。教令院对于实体书籍的看管十分严苛,但每年总会有冒着进局子的风险走私一些被淘汰的旧书,卖给沙漠地区的子民。
乌鲁梅自己搜罗的书大多就是这类。
那些旧书上的知识当然不能说无用,但显然是过时的。对于虚心好学的孩子我们一贯十分爱护。于是提纳里咨询失踪多日的卡维,麻烦他推荐一些适合建筑学初学者的书,然后我俩买下偷偷摆在书柜里,
果不其然乌鲁梅每次路过都会忍不住瞟上几眼,
想看就看吧,这些书是之前写文章时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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