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刻就反思了一下。发现好像没什么长进。
还是按照以往的惯性埋着头往前走。不想停也不敢停,所以在一个圈里打转,这个圈稍微的圆弧稍微有一点不平整,就把它当成一堵没有退路所以势必要翻过去的南墙。
横冲直撞,以为很勇敢,但其实永远看到的就是那个视角。站不到更高处。
然后突然就觉得这几天想抓紧结果绕在课程和作业的自己挺蠢的。分明连觉得最痛苦的时候都走过来了,这些又是什么大不了的呢。
窗外的夕阳的余晖渐渐沉入铅灰的云下,后背绷着的那根弦在这瞬间被她扯掉。
从这天起脑袋里的节奏放慢下来,不再执着在某个点,试图开始关注到新环境里更多的东西。反而是在这之后,事情不仅没有变得更糟,课业、生活和人际关系...一切忽然都不急不慢地被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步调里。
二月的气温还在零度徘徊,但已经不再多雪,阳光明媚驱散寒气。
周末下午,温知语和克莉丝到超市购置日用品。
迎面的冷风呼在脸上,两个人并肩走,聊到春节怎么过,这座城市的冬天风大,转头说话的时候长发不停被风吹打在脸上,她顶着一张那样漂亮的脸,头发被风吹乱也不是那种不修边幅的模样,反而给人一种随性凌乱的美感。
克莉丝和她带一块儿的时间不少,但经常还是被她不经意地惊艳一下,就顺嘴夸她。
温知语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吃到了一嘴发尾,当下就被弄得有点烦,就挺冷酷地点一下头,杀人不眨眼地应了一声:那你多看两眼,明天我就去剪了。
以为她开玩笑,克莉丝没当回事,但等第二天下午再见到,温知语还真把头发剪了。
一头黑亮柔顺的及腰长发,她说了要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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