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靠在门外,从一线反光的柜面上,她在无意间瞥见。
最后一次骨髓移植手术,温知语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就发了烧,持续几天整个人难受昏沉地陷在滚烫的半梦半醒中,对那段记忆并不清晰,所以梦里的场景也不清楚。
眼睛睁不开,恍惚间似乎有人推开房门进来,并不低调的动静,身影靠近床边,带着一股清爽干净的少年气息,好像居高临下地在看她。
耳边响起的声音听不着切,嗡嗡地带着回音,额头传来一点冰凉的触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贴了一下,思绪从滚烫中清醒一瞬,勉强听清楚几个字,说留给你,又说要走了。
那次出院之后,温知语很少再生病。
本来以为着了凉,多喝了几杯热水,一觉醒来鼻塞的反应也很快消失了。
周末到公司加班,碰到杨功,问起昨天事情的后续,温知语把情况简单说了下。
“没和解就好,这种人就是要吃点惩罚才知道错。”
杨功说完,多叮嘱了两句:“跟安保那边打过招呼了,最近快递包裹外卖之类的都长个心眼,脑子不正常的人挺多的。”
下午六点半,温知语从公司离开。
手机静音忘了关,走到地铁口拿出手机才发现安琪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
温知语拨回去,对面很快接通。
“小鱼!”
安琪的声音急切带着哭腔。
忽然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温知语调整语气:“别急安琪,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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