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问的是「有没有」,顾兔的回答还可能需要昧着良心一点。
但她问的是「是不是」,顾兔倒觉得不至于了。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顾兔第一时间就怀疑这公主是不是哪受刺激了。
安德罗西再次沉默下来,方才浑身气焰似乎都随之浇熄得彻彻底底。
她低头注视着自己仍微微发颤的手指,仿佛能透过它,回忆起之前在列车密室里面对吉黑德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软弱自己。
“这次在列车密室里的我一点都没派上用场。”安德罗西的声音里有些颤唞,“你知道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地从天空掉下来那时候有多想动起来吗?可不管是数据的「父亲」,还是外头进来的「父亲」,只要站在他们的面前,我的身体就完全动弹不得,好像有一条蛇紧紧地缠绕着我,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对「父亲」不利的事。 ”
安德罗西攒紧了自己的拳头,眼眶发红:“我说过会跟你一起登上塔最高的地方,可如果未来还发生这样的事呢?到时候难道我依然要像个木偶一样站在旁边当装饰吗?”
这对一名吉黑德公主而言简直是耻辱,可笑的耻辱。
顾兔听完同样紧皱眉头,但她关注的侧重点却是另一方面:“你说只要站在吉黑德面前就没办法对他动手?这么邪门,他该不会是给你们吉黑德公主都下咒术了吧?”
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女都不见得会这样。
更何况只是给予了一点血液才认领的「女儿」。
这种做法,只能让顾兔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利用血液来达成束缚的咒术。
所以说别有事没事就去碰别人的血,有些没长脑子的盗贼光是舔了口刀上的毒血就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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