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有记忆以来,他就没跟别人睡过一张床。但此刻并不是因为这个不适应,是因为那个人是池觅。
他内心正不知所措,就看她扑了过来,抓住他的手。
“你手怎么了?”池觅才注意到他手上擦过碘伏,底下伤口看得她拧起眉毛。
“今天去攀岩,拉掉一块而已。”
“嘶——”他这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池觅觉得的手都跟着在痛,“没问题吗?”
“没问题,已经习惯了。”他带着些遗憾说,“只是不能跟你握手。”
“谁大晚上要跟你握手啊。”池觅说着看了眼他刚吹干,蓬松松似乎很好摸的头发,“我只想摸你的头。”
沈开霁抽回涂了碘伏的手,怕弄脏她,接着把头凑了过去。
好好闻。
池觅忽然想到:“你怎么刚才不说手的事啊,那我就帮你吹头啊。”
“没那么脆弱。”沈开霁看了一眼她有点气鼓鼓的可爱表情,又低下头,扬起的嘴角她看不见,“快摸,摸完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