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还记得拼命把翘起的嘴唇摁下去,“阿姨不着急。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婚礼在哪里办?”
*
李稷离开简渔家的时候,门一关,他脸上的笑下去了,脸上的戾气都回来了。
他烦得要死,满脑子都是简渔父母前后态度的转变,真的令他作呕。
他们要掌控简渔的人生,就是把简渔当作一个可以衡量出价值的商品,只要他们还能在简渔身上持续性地榨出价值,简渔就是孝顺乖巧的女儿,否则他们就会冷眼旁观简渔在社会上如何跌跌撞撞,甚至成为社会压迫的一部分去逼简渔。
在这种扭曲的亲子关系中长大的简渔怎么可能会有安全感?
没人知道在面对那两张逐渐苍老的脸时,李稷是多么用力才克制住了挥拳相向的冲动。
他啐了声,才往楼下走去。
“看起来,你把二老也搞定了,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已经胜利了?”
没有开窗的楼道里,常年黑黢黢一片,像是被光明抛弃的角落,被象征死亡的黑水灌满,就算白炽灯从顶上照了下来,也白惨惨的让人想起太平间。
往日有洁癖的郎怀璋就坐在最底下的那层台阶上,毫无质感的白光粗暴地照着他脸,把他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珠子照得特别黑,像是黑水漫了进去后,光却被阻挡在了外。
死亡在他的体内。
李稷没理会他,踢开他精心准备的礼品,折过弯继续下楼。
“简渔有病!”
李稷停住了步子。
郎怀璋满意地笑了起来:“很意外是不是?她演技多好,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