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把礼品放在地上,郎怀璋走了过来,他自然地把车钥匙递给郎怀璋:“后备箱里还有礼品,麻烦你帮忙搬上来。”
郎怀璋看了眼车钥匙,转过脸,低声咳起来,简母立刻说:“郎怀璋刚生了病……”
“阿姨。”李稷说,“事关简渔,我不希望有外人在现场。”
外人。
郎怀璋被这个词刺激地捏紧了拳头。
简母为难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就帮忙把车钥匙递给了郎怀璋:“谢谢你。”
郎怀璋只好无声接过车钥匙,不情不愿地先离开了。
等房门关上,简父就矜持地开口:“郎怀璋这个年轻人很好,你知道的,简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跟你的时间更长。”
“可简渔还是选择和我在一起了。”
李稷的从容让简父很意外,他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幸福感是如此的刺眼,他说:“选择你只是因为她要和父母赌气。”
松弛感在瞬间从李稷身上消失了,他绷起脸,略微坐直了身子,那种压迫感又回来了,即使他还一句话都没说,但也足够让简父畏怯了一下。
李稷说:“请你不要一味地把简渔当作一个任性的孩子。”
“什么?”简父没听明白李稷的话,但他本能地感受到李稷正在挑战他作为父亲的权威,因此他很不高兴,“她难道不够任性?你看看她做的事!”
李稷说:“她做了什么事?她是偷了还是抢了?只是因为她没有如你们所愿走上你们给她安排的道路,所以你们就可以任性地忽略她付出的努力和取得的成果,明明最任性的是你们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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