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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50 郎怀璋阴郁地关上门,慢慢咬紧……
简渔又一次被李稷带回了家。
他牵着她的手, 替她拖着行李箱,行李箱的轱辘声掩盖过脚步声,路灯将两人的影子往后拖得很长, 简渔低头踩着李稷的影子往前走,一步一步, 竟然有瞬间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总觉得自己成年了, 长大了,有了逃离原生家庭的资本, 可原来兜兜转转,她的人生始终在鬼打墙,从来都没有办法真正地离开。
李稷感受到原本只是机械地被他牵住的手,在此刻手指朝下蜷缩下,像是一颗心脏蜷缩了起来,他偏过头:“别担心了, 有我在。”
真得好讨厌这种感觉。
明明心理医生把她形容成了无情地趴在别人心上吸血的不懂感情的怪物,那么现在看到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冲锋陷阵的时候, 简渔应该感到轻松, 可为什么她心底里还有深深的内疚。
就是因为不能把期待已久的婚礼给李稷, 还是要把他拖进她那恶心的家庭战争中?
可这本来就是他该付出的代价, 如果他连这点代价都不肯支付,他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呢。
所以她只要心安理得地接受就可以了, 不是吗?
简渔:“你想……怎么做?”
李稷:“我明天会让我的律师来一趟,帮我把我的财产清点一下,商量一下看以什么方式赠予你, 比较好。”
简渔停住了脚步:“啊?”
李稷理所当然:“虽然你说岳父岳母反对我们,是因为不想你脱离掌控,但是我思来想去, 如果我没有做之前那些混账事,也不会让他们如此地反感我。如果我是郎怀璋,他们可能一时之间没法接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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