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义务去了解学习。
李稷仔细考虑了一下:“没上幼儿园前,请两个育儿嫂照看,等上了幼儿园,再追加一个家庭教师,还需要其他的吗?”
简渔抬头:“你小时候就这么长大的?”
李稷:“嗯,但家人不怎么上心,给我找育儿嫂和家庭教师只知道看证书和学位证书,监控放那也是八百年不知道看一次,所以就算育儿嫂有照看不力的地方,他们也不知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这样,监控我会隔三差五抽看一次,还会时不
时地抽查她们关于孩子的情况。这些你都不用操心,该工作就工作,该玩就玩。”
简渔:“哪有小孩是这么长大的。”
李稷:“我知道一般的小孩都是父母带大的,但那也都是因为双职工家庭没法负担育儿嫂的支出。只要有负责任的大人看顾好小孩,小孩其实也无所谓是不是父母陪伴长大的。”
到此为止,简渔确信她没有办法在育儿上和李稷达成一致。当然育儿只是一个小缩影而已,现实中简渔很多事都没有办法与李稷达成共识,因为李稷的脑子是坏的,他的脑回路和一般的人相比更孤僻,也更疯狂。
简渔并不想承认,但在这一刻她确实不由自主的同情怜悯起李稷。
有一件事她一直没有告诉李稷的是,当初她之所以选择追李稷,除了故意和父母对着干,想气气父母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她确实喜欢李稷。
尽管那种程度的喜欢,无法与李稷的感情相比拟,但简渔确实没有办法忘记在殡仪馆门前的台阶上,在普照的阳光下,李稷弓着腰抱着母亲遗像的背影,如铅笔扫出的线条,粗犷寥落,唯有阴影深刻如刀。
后来,网上管这种感受叫‘破碎感’,简渔一向不喜欢网络用语,但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时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李稷弓腰抱遗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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