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又失败的消息传开后,那些狐朋狗友更多的不是为他的身体担心,而是想趴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肉。
因为是在监管宽松、资本至上的欧美,所以要接触d麻和x交派对都成为毫无门槛的事,在那些五光十色,烟雾弥漫的致幻场景里,若李稷还是那个什么都提不起劲去在乎的烂人,他接过也就接过了,放纵浪荡几年,最后惨死在公寓里,也算玩够本了,至于名声财富将来,他是真的不在意。
郎怀璋总说李稷是个傲慢、目中无人的人,却从来没有去深想过是这种满不在乎的自毁倾向才造就了李稷的傲慢。
不过这也不能怪郎怀璋,毕竟不在乎李稷的也不止他一个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人,哪怕是给予你骨血的父母都能对你冷漠至极,又何况一个没什么交集的普通人。
简渔说她只是按照一个普通人的基本标准活着,却不知道是她太善良了,所以没有意识到大部分人心里连基本标准的概念都没有。
李稷还清楚地记得他和简渔相遇的那个下午,母亲的躁郁症发作,在家里摔打了一通后,抡起椅子狠狠地砸向她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李稷身上,李稷那时候已经有一米八了,要制服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瘦小女人并不困难,但他还是闷声不吭地站在
那儿任由她砸,听她骂他是个‘连私生子都抢不过的废物’。
后来好不容易等她累了,砸不动了,也没关心儿子一句,就自顾自进了房间把门锁上了。
李稷有瞬间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他甚至想过去死,可是他琢磨了一下,发现房间的门框太低,而他太高,根本没法把他吊起来,好给毫无准备的母亲一个开门杀的惊吓,他就又觉得没劲,懒懒散散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摸了一包烟,一瓶酒,蹲在楼道里抽烟喝酒。
母亲带他落脚的是个老小区,住的都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李稷曾在楼道里听到楼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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